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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三日】《小狐丸和三日月那些不得不說的事》04

※Attention※ 審神者(♀)的出沒注意。 簡單來說就是審神者看著自家刀劍放閃的故事。

 

                  《小狐丸和三日月那些不得不說的事》 特別篇:噩夢。 在依舊平和的某一天,審神者是被壓切長谷部的河東獅吼給叫醒的。不過那獅吼的對象不是她,而是最近被審神者唸了一頓,近而一直都很安分的小狐丸。 「小狐丸!──」 無奈審神者只好踢開身上厚厚的棉被,咬牙切齒的也跟著吼了:「長、谷、部!──」 但應聲推開門的一如既往的不是壓切長谷部,而是燭台切光忠,他看著審神者依舊以一種非常不端莊的姿勢躺在被鋪上,像是習慣又像是有些放棄似的搖著頭。「主,妳醒了。」 審神者看著外面才剛泛白肚的天,就知道現在時間根本不是她平時睡醒的時候,滿腹怒火,滿腹起床氣:「長谷部那個白……咳,是在幹麻!讓不讓人睡啊!」 「他不知道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天敵嗎!」雖然審神者從來沒在乎過美容。 說穿了,其實她就是喜歡睡覺。 燭台切光忠看起來有些煩惱,「是關於小狐丸……」停頓了一下(審神者猜他是在想要怎麼開口)後過幾秒他又接著說,「小狐丸不讓三日月出陣,堅持要自己代替。」 審神者滿腔怒火又湧了上來:「那就讓三日月去遠征,小狐丸出陣不就行了嗎?」 燭台切光忠手中一邊進行著平時的梳理動作,一邊拿起紅色的髮帶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又從一旁昨晚就擺放好在一旁的外衣幫審神者穿戴,動作流利的就知道平時一定沒有少做。然後他拉緊打了最後一個結,看著邋遢的的少女瞬間變的文靜優雅,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個……小狐丸堅持要和三日月一起行動,不願意分開。」 聽了燭台切光忠的話之後審神者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的臭:「把人叫過來。」 一刻鐘之後三日月宗近、小狐丸和壓切長谷部都正坐在了審神者面前。 「小狐丸,說說你今天怎麼回事。」她板著臉,又過了半刻鐘才開口,在一旁偷看的藥研藤四郎發現審神者的心情是真的很不好。平時板著臉是裝出來的。 只見小狐丸開了口,又閉上,又張開口,就這樣重複了不下十次。 結果最後只吐出一句:「主,對不起。」 審神者板著的臉似是鬆了一點,但是她還是沒有消氣,因為她今天才睡了四個小時就被吵醒了。 「說,怎麼回事。」 在最旁邊的壓切長谷部看起來想要開口,但被審神者搖頭制止了,最終也只能嘆口氣乖乖的坐在一旁和在場另外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我想和三日月一起出陣。」 但是小狐丸才開說出口就被審神者打槍,她嘆了一口氣,盡量以平和的口氣說話:「親愛的小狐丸,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們兩個人都滿級了,不能放在同一隊。」 小狐丸看起來很失望。 於是審神者只好轉移視線看著坐在一旁的三日月宗近,一陣涼爽的秋風吹了過來,海藍色髮絲隨著他歪頭的動作微微飄起,三日月宗近只是瞇著眼笑了笑。光是這個反應就讓審神者非常確定三日月宗近也什麼事都搞不清楚,迷糊的很。 最後審神者決定讓一隊從原定的厚樫山改出征向博多灣,並且把小狐丸和三日月從隊伍裡撤除。 「小狐丸,明天我要讓三日月出征厚樫山。」 小狐丸抬頭看向審神者,她放下手中鶯丸在前不久給她泡好的熱茶,語氣堅定。 「然後你要帶隊遠征去鐮倉。」 # 「三日月,我做了噩夢。」小狐丸回到房裡就那樣直釘釘地瞧著三日月宗近,後者只是眨了眨眼,接著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就像是那些與平時一樣的笑容。 三日月宗近朝小狐丸的方向挪了過去正坐著,拍了拍自己的腿,小狐丸就和平時一樣乖乖地將一顆白茫茫的腦袋枕了上去,三日月宗近抬起手,輕輕撫摸著那人柔軟的髮絲,輕聲地說了。 「小狐丸,那些只不過是夢境罷了,現實在這兒呢。」 「我知道,三日月。」小狐丸很快地就回答了,「我知道。」然後捉緊了三日月宗近深藍色的壽衣,也不肯再說話了。三日月宗近張了張口,他想,他知道小狐丸做了什麼噩夢了。 那一定是他也曾經直面過的夢。 # 大和守安定與加州清光坐在審神者的兩旁,審神者因為睡眠不足和許多事情而有些精神萎靡,她搖晃著手中的茶杯,看著裡面掀起波瀾的水紋厚慢慢平靜,然後又反覆著同樣的動作。 「主。」難得留在本丸悠閒一回的大和守安定想了一會兒之後才又開口,「小狐丸的狀態看起來不是很好,您確定他會在明天恢復嗎?」審神者在加州清光的眼中同樣看見了好奇的神色。 然而審神者只是嘆息。「不管明天如何,我的決定還是不會改變。」 「我們的立場來說,不應該有誰能擁有特權。」 加州清光立刻追擊:「主人的意思是?」 事實上審神者覺得她已經有些猜出小狐丸難得的失常是因為什麼了,她靜靜地思考了一會,選擇用更直接一點的方式說出來,「……就像是和泉守,不管再怎麼難過,他還是出征去了函館那樣。」 大和守安定怔了怔,似是想起了些什麼,垂下了眼簾,不說話了。加州清光也是。 ──他們都有一些不想觸及卻又不得不碰觸的傷疤。他們都是。 # 小狐丸又做了個噩夢,他被驚醒,滿身都是汗水,他轉過頭,三日月宗近就在他的不遠處睡得很熟,夏季的悶熱讓小狐丸煩燥地伸手扯開裏衣的領口,微弱的晚風透過竹簾和月光一起滲透了進來。他輕輕地拉開闔下的簾子走出了房間,被山圍繞著的本丸在夜晚其實是有些寒意的,小狐丸被冷了一陣透心涼又覺得其實也無所謂。 他只是一把刀而已。 月亮很圓,被夜色平復了心情的小狐丸反而又有些泛睏了。就在這時,後方的房間傳來了些細微的聲響,他轉回頭,正好瞧見三日月宗近探出頭,眼神清明地不像是剛睡醒的人。 「外面很冷的,進來吧?」 「三日月,我們只是刀而已,刀是不會感冒的。」小狐丸乾巴巴的說著。 「但還是能感覺到寒冷不是嗎?」 探頭出來的人沒有生氣,他能感覺到小狐丸只是單純的在無理取鬧。 「小狐丸。」三日月宗近輕喚著。 小狐丸尋聲有些茫然地看了過去,只見那有著漂亮紺琉璃色眸子的人掀開竹簾,將身子緩慢地挪出房外,然後用一雙溫熱的雙臂給了他一個溫暖的擁抱:「我在這裡,不用害怕。」 小狐丸赤紅色的眼眸閃了閃,垂下頭,正好將臉埋近三日月宗近溫暖的脖頸裡,他悶悶地應了一聲,然後用著有些低啞的嗓音跟著唸了一句:「你在這裡。」 不斷的反覆。 # 三日月宗近做了一個噩夢。 在他的夢裡,三條宗近沒有打造出那把叫做小狐丸的刀,然後過了很久很久,他被一群人運送到了叫做東京國立博物館的地方。 再也沒有被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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