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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三日】《小狐丸和三日月那些不得不說的事》02

※Attention※ 審神者(♀)的出沒注意,是正篇中的視角人物。 簡單來說就是審神者看著自家刀劍放閃的故事。

 

                  《小狐丸和三日月那些不得不說的事》 第二件事:關於三日月宗近其實是個老流氓。 自馬糞事件落幕後過了一陣子,這個國家的氣候也迎來了秋季,正是讓人容易食慾大振的季節。審神者在某個依舊涼爽的早晨睡醒,卻覺得今天的本丸異常的安靜。 沒有小狐丸的大喊也沒有鶴丸國永的大笑當鬧鐘,有種清涼的寂靜感。 今天是燭台切光忠帶領三隊去遠征的日子,審神者打了個呵欠,慢吞吞地套上紅色的外衣,就這樣像個剛從精神病院出來的病患一樣亂糟糟地走出了房間,一路上在迴廊居然連一個人都沒遇到。 「今天我有安排這麼多人出去嗎……」 審神者疑惑地抓抓頭皮,就在這時,驀地有一陣嗓音飄呼呼地出現。 「唉呀……小姑娘終於睡醒了嗎?」 「嗚哇!」審神者被嚇地撞著了一旁的木柱,「──好痛!」 這麼大的反應好像反而讓那聲音的主人也嚇了一跳,審神者摸著自己迅速腫了一個包的額頭,眼淚就差那麼一點就要從眼眶中跳出,她抬起頭,看見的是三日月宗近擔心的表情。 「唔,是三日月爺爺啊。」審神者還以為會這麼沒品味搞歡樂嚇嚇叫的人只有鶴丸國永而已。但就是因為對象是三日月宗近,所以她反倒開不了口像平常那樣大呼小叫,只好乾巴巴地說了一句:「原來爺爺也會這麼嚇人的啊。」 只見三日月宗近抬起他白皙的手,纖細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審神者頭上的大腫包。 「對不起喔,我只是突然想試試看嚇人,沒想到小姑娘妳會嚇到去撞梁柱。」 審神者:「……」 三日月宗近可能是無心的,但審神者卻好似在話語中聞出一股濃濃的羞恥Play意味。 她才沒有跑去撞梁柱呢!只是剛好梁柱在她的面前而已! 頭上的包其實只要不特別去碰也倒不是真的痛到無法忍耐的地步,於是審神者主動換了一個話題。為了制止三日月宗近繼續無心地羞恥Play她。 「咳、怎麼大家今天通通都不在啊?」 「大家啊,跟著小狐丸一起去找栗子了。」 審神者愣了愣,重複了一次:「找栗子?」 三日月在庭院邊的迴廊前坐下,審神者還可以看見陸奧守吉行前幾天遠征時,不知打哪來抓到的錦鯉魚正在池塘裡面歡快地游著,然後她也在三日月宗近旁邊坐下了。 接著審神者就聽見對方溫柔的嗓音笑道:「哈哈、今天早上說了『好想吃烤栗子啊』被小狐丸聽見了,他就組織了一行人說要去後山採栗子回來烤呢。」然後三日月宗近不知打哪來的茶具和茶杯,倒了一杯熱茶給了審神者。 她看著陶瓷杯裡豎立著的茶梗撇了撇嘴。「要去之前不是應該和我說一聲嗎。」 「哈哈、小狐丸說小姑娘一直叫不醒,睡得很熟呢。」 審神者覺得她的頭上都開始冒熱煙了。 「三日月爺爺怎麼沒一起去呢?」話才剛問出口,就見三日月宗近都笑彎了眼,瞳孔中的月亮渲染了色彩,美得似乎連庭院中飄落的秋葉美景比上都遜色了一籌。 「呵呵、是吶,小狐丸說他一定會採好幾筐的栗子回來,要我在本丸等他呢。」 審神者笑笑地挑起了眉端,抿了一小口熱茶。 「嘿──這樣啊。」 是苦澀後才回甘的茶香味。 # 說起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的事,審神者就想起了他們剛來到本丸時候的事情,那時一隊是由和泉守兼定帶隊出陣前往墨俁,在攻破了敵方的大本營之後回程的路途上撿到了小狐丸。 其實審神者對於現在陪伴在她身旁的這些刀劍並沒有多深的認識,就連撿到了好幾次的壓切長谷部她僅靠刀身也都認不出來。在喚醒了沉睡在刀裡的思念進行了談話後審神者才知道那把在墨俁撿到的刀是三条刀派的小狐丸,是把不存在於未來的刀。 並,審神者發現小狐丸自身好像也沒有對於那個自己會消失的未來抱有多深的了解。他始終都不覺得他已經離開天皇很久了,未來仍舊是個謎團。 之後在審神者告訴小狐丸鍛鍊所的刀匠和近侍合作的話,說不定就能鍛出現在不在本丸的刀,結果外貌還是半孩子大的小狐丸就天天開始洗腦她,讓他當近侍去鍛刀。當時審神者完全不了解小狐丸到底想做什麼,以為只是單純好奇刀匠是如何打造出他的夥伴,就乾脆地讓他當了一日近侍。 「小狐丸就依照你的喜好來鍛吧,刀匠會教你要怎麼做的。」 那時審神者笑著摸了摸小狐丸的柔順的白髮後就難得地和二隊一起出陣去了。 結果傍晚和二隊一起回來後,審神者僵在鍛鍊所面前久久不能自己,張著一張嘴卻說不出任何話語,只聽小狐丸用還是孩子的稚嫩嗓音說了,小手還抓著比外貌看起來比他更小的三日月宗近。 「是主說可以依照我的喜好來鍛的吧?」聽聽,多麼理直氣壯。 審神者:「……」 她是這樣說了沒錯,但一下子就來了天下五劍中的其中一把三日月宗近,這刺激後勁未免也太大了些吧,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呀,她還以為回到本丸後等著的會是小狐丸和刀匠聯手打造出來的大和守安定克隆軍團(那陣子不管怎麼鍛刀刀匠都是鍛出大和守安定)呢! 「我是三日月宗近,刀紋很多的緣故而被稱作三日月,請多指教。」 三日月小小孩的手也緊抓著小狐丸的手,審神者在此時終於也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請多……指教。」到底是怎麼樣的喜好能讓小狐丸鍛出天下名刀。自這之後審神者就徹底清楚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間不只是同一刀派的情誼,是更遠遠超過這的── 姦情。 # 「說起來,我一直想問的,三日月爺爺知道那些未來的事嗎?」 「說的也是呢──嗯……大概知道?」 「這樣啊,因為小狐丸好像什麼都不清楚呢。」 「是呢。」 審神者偏過頭看向三日月宗近,兩人坐得久,茶杯裡的熱茶也已經開始由熱轉溫、再由溫轉涼了。或許是錯覺,但審神者似乎從三日月宗近漂亮的眼眸裡看見了那麼一些滄瘠感。 「三日月。」 「呵呵、怎麼了嗎?這還是小姑娘第一次這麼像主人呢。」 審神者身子頓了頓,微微握緊手中的茶杯,她到剛才為止還有很多想要說的話,但正要開口之際卻發現那些話她一句都說不出口,由她的立場來看也不應該說。 ──抱歉哦。「……不,沒什麼。」 # 本丸,申時。 小狐丸終於帶著大夥兒歸來,每個人身上臉上都沾染了或多或少的泥,就連小狐丸最寶貝自滿白晃晃的毛髮也不如往常那樣乾淨漂亮,但是他卻揹著整整一大筐的栗子興沖沖地朝三日月宗近跑去,笑得開心地說了,像隻希望主人快點誇獎他的大狗狗。 「看吧三日月!有這麼多栗子喔!」 ……雖然審神者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哈哈、這可真是……真厲害啊小狐丸。」 審神者覺得小狐丸的背景簡直飄櫻花飄成一片花海了,她毅然決然地轉過頭決定不去計較這兩個人在她面前大膽放閃的舉動,看著一夥人帶回來的好幾筐的栗子,這麼多根本吃不完。「那、麼,今天晚餐就吃栗子全餐吧。」 「呵呵。採了這麼多,大家要有覺悟不浪費的吃光光喔。」審神者笑瞇了眼。 # 本丸西側迴廊,子時。 三日月宗近披著外衣坐在外廊上,剛好被一向晚睡的審神者發現了,她走了過去,沒記錯的話那個位置是她分配給三条刀派的房位,應該是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的房間。 「三日月爺爺,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審神者走了過去逕自地盤腿坐下,「小狐丸?」 只聽那天下五劍中被傳最美的一劍用袖擺掩嘴笑了:「小狐丸累了睡得很熟呢,小姑娘才是,這個時間了還不準備入寢嗎?」 「……爺爺,您意外地原來精力如此的充沛啊。」 ──做到讓小狐丸累了而自己不累?究竟是怎樣的玩法啊。 在心中暗暗嘀咕的審神者絲毫沒覺得自己思考的方向已經越來越不健康了。 「哈哈哈、我可是個有精神的老爺爺啊。」 「……這樣啊。」──嗯?審神者突然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她看著即使是夜晚,映照著月光飄落也依舊美麗的庭院秋景,接著又歪頭看著一眼坐在一旁的三日月宗近,有些遲疑的開口道:「……所以三日月爺爺,你……是故意的嗎?」 「呵呵、小姑娘是指什麼呢。」 「故意讓小狐丸聽見的,說你想吃栗子?」 爾後審神者就看見三日月宗近彎了眼眸勾起淡笑,美得就像高掛在夜空中的三日明月一樣。 然後他就說了。「小姑娘不覺得,自己說的話被惦記著,是一件很棒的事嗎?」 這句話讓審神者張大了嘴呆愣在原地。 審神者:「……」 審神者真的覺得,她現在才驀然驚覺,三日月宗近其實,就是個老流氓啊。 「對吧?」 「啊、嗯……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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